“雪煌，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“……”
看着冬姐浸满香汗的白皙**，以及面带潮红透着疲惫的面孔，面对询问，我只得沉默。
“……不回答吗？雪煌？”
冬姐将被单扯起遮住了有些泛红的身躯，哀求地望着我。
“雪煌，我求你了，回答我！这样真的好吗？对雪煌来说无所谓吗？！”
“……”
冬姐竭尽全力向我呐喊着，珊瑚色的瞳孔中夹杂着最后的希望。
我没办法回答！明明拳头握得已渗出血液，皮肤发来的疼痛信号阵阵刺激着我的头皮。可卡在喉咙里的的话语始终无法泵出。
“……是吗，不说话吗。这就是你的回答吗？！……雪煌？！”
愤怒。嫉妒。痛恨自己的弱小。
为什么！为什么！为什么！为什么！为什么我这么无能！为什么我就不能给冬姐幸福！为什么我不如明哥？！
“……咕！冬姐！不要再管我了！和我这种臭小鬼比起来明哥更能带给冬姐幸福！和明哥在一起，冬姐也不用被别人指手画脚了！也不用被阿姨骂了！与其和我这种初中小鬼在一起和明哥不是更好吗！！”我不敢相信勉强挤出的话语竟是如此下贱，明明深知这并非冬姐所想。
“……什！雪煌！为什么你就是不懂！和初中生什么的！……好吧……没办法，雪煌是这么想的啊……好吧，冬姐，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不是！冬姐！我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“够了……雪煌，已经……够了。”
冬姐起身，拽起刚才遮住身体的被单缠在了身上，低着头向门外走去。
“……等等！冬——”
“……再见了，雪煌，我爱你。”
冬姐倾斜着脑袋回过头，勉强向我挤出来了一个微笑，眼角间大滴大滴落下的泪水打湿了猩红色的头发。
咔嚓。
房门被关闭了。
“——姐！！！！！！”
窗外的雨像洪水般冲击着窗户发出啪啪的响声，不过我什么恩都听不见了，世界好像静止了，一切都不存在了。
那是我在三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冬姐，在冬姐与明哥结合后的一个雨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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